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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事成系列之四 意識認定的修改
不同意識系統作「意識轉換」時,雖然它們是完全不同的意識,但是「先後」進駐在相同的身體裡。從外表上,雖然「我們」看起來一個樣子,但是「他們」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人。
李秉信
生命的痛苦是來自於「不放過自己」
(續上期)生命在經歷痛苦的同時,很多人都很習慣性的,或是下意識裡,怪罪都是別人的錯誤,或者都是來自於外在環境的給予。我們不也是常開玩笑這樣說「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不能說這些人自私,或者是他們的視野不夠遼闊。但是無可否認的,他們的的確還不夠瞭解自己,甚至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何」而錯。然而,夜深人靜面對自己的時候,循根究理的思考,我們的痛苦的最主要根源,都是來自於自己太在乎自己的某些感覺,而不肯讓這些感覺過去.
或是最終,老放不過自己最無法割捨的「執著」,「道德」,「原則」及「標準」,甚至說那是「愛」或「感情」吧。但是想得更深刻一點,我們反問自己,這個「認定」到底是什麼,甚至要自己講得更清楚一點,對自己有個交待。這個時候,我們反而為之結舌,在道理上,甚至前後邏輯矛盾無法表達,講不出來。這個講不出來的「原因」,才是真正「會痛苦」的關鍵。
自己都不知道不放過自己的「認定」到底在那裡?
人會怪別人,或是責怪環境的最重要原因,其實都是來自於,自己都不知道不放過自己的「認定」到底在那裡?而且,很吊詭的,很少有人知道,到底,在生命中最深層的何處,是那一塊「認定」寄居所在。自己不放過自己的「執著」,而使得生命「痛不欲生」。這樣的體會,必須要生命有親身的經歷,才能深刻的瞭悟。如同大家所熟悉的印象派畫家梵谷,他幼年及青期的宗教偏執與狂熱讓他自己深陷一個自己都不清楚那是什麼的「認定」,那樣的「認定」,其實跟他在宗教中的自責自貶悔罪、與狂喜的神秘體驗是非常類似的。
就算梵谷歲後將其躁鬱激情的「認定」,從宗教轉向藝術。那種隨躁鬱起伏出現的「認定」將他的創作高峰推上無可測量的高頂。但是因為無法突破「認定」的瓶頸,就算他最著名的作品,多半是在他生前最後二年創作的,但在痛苦的期間,梵谷仍是深陷於「認定」的不明,和在無法突破中掙扎。這種「不知明」的「認定」在他意識田裡交相折磨的結果,如同有魔鬼在他身後耳語,在其最後他37歲那年,梵谷用手槍導向自己自殺一途。
「修改認定」是唯一一條能夠讓人「解憂脫苦」的道路
但是,越來越多在生命經歷上遭遇鉅變痛苦,而能夠存活的人,可以深刻的體會,不論是「和平式」或者是「鬥爭式」的所激發「意識改變」的動力,在「意識轉換」上,都是產生完全一樣的效果。也都發生了讓生命推動「被轉動」的奇蹟。那是唯一一條能夠讓人「解憂脫苦」的道路。因為,「痛苦」是來自生命最深層「意識的認定」。正是因為「意識認定」藏的如此深,沒有強而有力「意識改變」的動力,或者是,有方法有技巧的深入「意識深層」,不要說「改變認定」,生命連觸摸,都無法感受到自己的「認定」在那裡。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說得正是這種「由根而治」的道理。
人面對痛苦如果老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不將痛苦的原因連根拔起。那麼這樣的痛苦是「綿連不絕」,「沒完沒了」的。中國人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在因果的生生相報裡,更深藏著「果報不除因,緣至苦又生」的味道。正如同我們常常看到,中了病毒的電腦,就算安置了強而有力的「防火牆」,但是,莫明其妙的就當機了。如果老是使用不同的防毒軟體去解毒,那是解決了外表的中毒現象。
對於那種藏在機械語言內的病毒,是無能為力。唯一解決之道乃是停止現有的界面程式運作,回到最種子的界面,也就是二階語言,重新安裝作業系統,才能「一了百了」的解決中毒問題。
修改產生痛苦「意識認定」的奧祕,在於生命要有「自由度」能作「意識跳躍」。
然而,如何修改產生痛苦的「意識認定」,甚至將自己的意識重新安裝,這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修行,也是一個讓人不再痛苦的奧祕,那就是,生命要有「自由度」能作「意識跳躍」。也就是「跳躍」進自己的「種子意識」。生命自己在自己的「意識跳躍」中,才能夠自己找出讓自己痛苦的原因,而用自己在另一意識層次的「壑然開朗」,將因除卻。達到所謂「循根究理自解因,因地了却苦亦盡」,連根除盡的脫苦。
痛苦的原因不去除,我們生命就是沈浸在無窮無盡的苦海中。「意識跳躍」最精確的闡釋是,「退讓」現有的意識,讓「種子意識」進駐。在「意識跳躍」的軌跡中,更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出靈魂流向「原因」的方向。當生命的意識,不論是「自發性」的「甘願改變」,或是「被動性」的「不得不改」時。一件很奇妙,無可否認的事實呈現,當心智,能夠在意識層次上作跳躍的時候,「改變的能量」就產生了。
用「浴火重生」來形容「認定」修改過的脫胎換骨
有人用「大徹大悟」來形容如是的改變,也有人用「浴火重生」來形容「認定」修改過的脫胎換骨。如果用更簡單的文字或是言語來表示,那個叫作「認定被修改了」。因為心性「自由度」擴張,能作「意識跳躍」,而修改產生痛苦「意識認定」的最有名例子,就是一向都是有口吃毛病的英國首項邱吉爾。一向都是有口吃毛病的他特別是在興奮的時刻,口吃更加嚴重。他不但只口吃,而且發音不正。他無法分辨s 和 th 的讀音,他說 s 的時候,聽起來好像th。
但奇妙的是,只要他一上台面對觀眾,他的口吃毛病立刻消失,而口齒不清的毛病,也好像立刻治好。 但是因為的心性開擴,有極大的「自由度」去面對產生痛苦「意識認定」,再加上他的努力。他總是把講稿背得很熟。而他是不擅長即興演說的。他說話必須要先擬好講稿。在議會裡發言,他會事先預備好兩三個稿本,有時多達七個小時。這樣,當他面對議員質詢時能口才便給,表情堅毅反而用他,修改痛苦後「意識認定」折服了群眾。
我們每一天都「自發性」的在作「意識轉換」
然而,另外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產生了,那就是,「意識」應該如何「跳躍」,或者是如何「轉換」呢?這樣的動力才能被激發。「跳躍」,或者是「轉換」的起動點該如何被喚醒呢?其實,只是生命自己不曉得而已。我們每一天都「自發性」的在作「意識轉換」,而且作得精彩絕倫,生動無比,甚至流連其中不願回到現實。那就是我們每天的「入夢」。「意識轉換」的切入,就像「入夢」一樣的簡單。但是它的程序,就像是「入夢」一樣的複雜。
講到「入夢」,一般人在作夢清醒後,會了解到自己在作夢,這是一般人的觀念。其實,若是我們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我在作夢,那麼夢中的我和清醒的我,是不是相同的一個人呢?如果夢中的我和清醒的我是相同的一個人,那麼夢中的我應該非常的清楚,在清醒時候的我,所知道及所瞭解的事情。甚至,夢中的我,應該可以繼續完成,清醒的我尚未完成的事情。然而事實上,當我們清醒時,對於夢中的情境,是幌幌忽忽的。所以,「清醒意識」和「入夢意識」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意識作業系統」。
看起來「我們」是一個樣子,但是「他們」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人。
我們常會有這樣的經驗,當我們試著回憶作夢的內容時,往往是懵懵懂懂,甚至可以用渾渾愕愕的感覺來形容。捫心自問,夢中的我對於清醒時候的我,如果都是同一個人的話,為什麼我對於夢中的自己,這樣的不清楚呢?因此,我們可以這樣的加以分別,清醒的我,他的日常生活,言行舉止,是在一個清醒的意識下運作。而夢中的我,是在一個「潛意識」,或者是「入夢意識」的系統下運作。由「清醒的我」和「夢中的我」是判偌兩人來看,其實我們人類,是一個俱有多元意識系統的生物。
就像是一個相同的我的「軀殼」,在不同的意識系統下運作,可以成為兩個截然不同的人。聖經裡說,身體是靈魂居住的殿所,這句話,實在是非常的貼切形容「夢中」和「夢醒後」不同的自己。其實,人真的只是像寄居蟹一樣,用相同寄居蟹身體,住在不同的殼裡,就會變成了不同的螃蟹樣子。而人剛好相反過來,不同意識系統作「意識轉換」時,雖然它們是完全不同的意識,但是「先後」進駐在相同的身體裡。從外表上,雖然「我們」看起來一個樣子,但是「他們」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人。
如同大家耳熟能詳的「夢遊者」,他們往住可以從睡眠中起床、走動會做其他活動;夢遊者的活動常發生在於夜間睡眠時間的前1/3階段;典型持續時間為數分鐘到半小時;醒來時感到頭腦不清或定向力喪失是其特點。夢遊者不僅在睡眠時走動,還可完成其他活動。如重新穿衣、脫衣等,甚至上車駕駛。夢遊者的眼睛是睜開的,面部表情呆滯或茫然。他們意識層次中兩個完全不同的意識,但是「先後」進駐在相同的身體裡。從外表上,雖然「他們」看起來一個樣子,一個身體。但是,事實上,「他們」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人。
清醒的時候,完不知如何決定將來的方向。在於人清醒意識的時候的能力有限,而必須在另外個「意識情境」尋求解決之道。
講得更清楚一點,當人在清醒的時候,告訴自己作了個夢,嚴格來說,那只是清醒時候的我,在作自我膨脹,擴大自己的管轄領域而已。夢是不歸清醒意識管轄的,甚至人在清醒意識時期待所作的夢,並不是常常如人所願在夢中成形。人常常說,「有夢最美,美夢成真」,甚至會說,這真的是惡夢一場,幸好只是作夢而已。
其實,這些話後面最真實的信息是,人多麼期待夢境中美境可以實現,而惡境永不發生,但是,無可否認的,人類真的無法控制夢境如何發生,如何結束,更徨論自己所期待夢境的內容。看得更深入一點,人類對於現在發生的無奈,以及對於未知的徬徨,甚至在迷惘的時候,甚至在清醒的時候,完不知如何決定將來的方向。真正的原因,完全源自於人在現在清醒意識的時候的能力有限,而必須在另外個「意識情境」尋求解決之道。
「清醒意識」下行為認定,乃是「根藏」在另外一個「意識情境」裡
自古以來,很奇妙的,當人在現有的「清醒意識」下,搞不定自己的時候。出自求生意志的本能,他總是會試著敲開另外一個意識情境的大門。看看是否能從另外一個「意識情境」的調整,來解決「清醒意識」下所面對的困境。其實,由這樣一個微妙的關係,暗示了,影響所有「清醒意識」行為的認定,乃是深藏在另外一個「意識情境」裡。人在無助的時候,懇請大師的開示,或是尋求人生哲理啟蒙,甚至誠心虔意的祈求神壇上菩薩的保祐.
其實這些動作後面最深刻的意義,乃是清醒意識下的生命,在試著敲醒另外一種層次意識的門。人只有在另外一個高度的意識下俯視自己,才能看清楚在現有清醒意識下的痛苦的起源,才能夠真正的摸著解困脫苦的道路。所謂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個能指引我們方向的另一種層的意識,並不在講台上,或供在神壇頂,它就深藏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裡,而且一叫就出來。個中的門竅,乃在於我們多快的能作「意識轉換」.
而在另外一個「意識情境」中調整「清醒意識」行為的認定,那麼,所有的痛苦和問題,都可以從根本的加以「疏解」。
人類用「意識轉換」的啟發設計電腦作業系統
一旦我們可以接受夢和清醒意識,是在不同意識系統運作下的心智行為的觀念後。我們可以瞭解,由清醒到作夢意識的轉換,這樣的意識系統運作狀況,可以由對現代電腦軟體,在不同的作業系統下,進行不同應用程式的功能來詮釋。現代的資訊科技發展顯示,當軟體工程師,在不同的作業系統下處理不同的資訊,或者是我們在相同的作業系統下,要用不同的軟體,處理不同的檔案.
甚至,軟體工程師要用機械語言,來修改或是增加應程式的功能時,他們第一個,而且最重要的動作,是必須先將該項軟體停止使用,才能從軟體的外面,修改軟體的內容。當我們在軟體運作的時候,如果嘗試修改應用軟體的機械語言時候,不然是不得其門而入,甚至將原有的運作功能攪亂,否則在更糟的情況之下,必定造成應用軟體的永久損害。其實我們從軟體工程師修改應用程式的例子,可以深刻的體悟到.
人的作夢過程,不也是得經過相同停止及退讓清醒意識的動作,才能夠安靜入眠。人唯有在完全退讓清醒意識之後,才能夠進入夢的意識世界裡。其實造成我們輾轉不能成眠的根源,是我們對清醒意識下世界的事物不放手。
選擇退讓現在的清醒意識,進行「意識轉換」,才能像軟體工程師一樣,從另外一個意識的層面下,修補自己生命的問題。
我們可以常常看得到,人類在碰到困境的時候,就是因為在清醒意識下想得太多,左思右考,上算下計,而繞在自己思想的死胡同內,得到二十一世紀的流行病-憂鬱症。如果我們老是執著在清醒意識所擁有的一切,或是放不下在清醒意識裡的認為,不但使得自己徹夜無法入眠,更不用提進入夢境。人在遭遇苦難的時候,必須選擇退讓現在的清醒意識,進行「意識轉換」,才能像軟體工程師一樣,從另外一個意識的層面下,修補自己生命的問題。
如果若只是在原有的清醒意識下去解決問題,不就是停留在原地打轉,讓自己精神崩潰,否則就會像電腦的作業系統一樣,一定會遭遇記憶體不夠,或者是運算錯誤的窘境,造成自我毀滅,發生令人遺憾的人間悲劇。其實,選擇要怎麼退讓現在的意識層次,是我們解決人生困境的最重要關鍵。
夢裡修改「認定」,將「清醒意識」下的夢想真正實現了
在人類的工業進化史上,由夢所點化思考做出發明的事情並不少見。其中一例就是 縫紉針發明者,當他能退讓現在被卡住,毫無進展的意識層次,就能使手工勞動改變為機械化,而且至今全世界都在使用。在工業化的服裝生產出現之前,人們概念裡的縫紉針都是一樣的:穿線的洞開在與針尖相反的一頭,因此針穿過布料的時候,線最後才穿過。對手工縫紉來說這沒甚麼問題,但工業化的縫紉機需要讓線先穿過布料。
當時的發明家們採用了雙頭針或多針的方法,但都效率不高。19世紀40年代,美國人埃利亞斯-豪在不能解決這個問題的困惱中入睡,夢見一幫野蠻人要砍掉他的頭或煮他來吃。關於這個細節有不同的說法,總之是處境大大的不妙,豪拚命地想爬出鍋或躲過砍刀,但被生番們用長矛恐嚇著,在這時他看到長矛的尖頭上開著孔。這個夢使他決定放棄手工縫紉的原理,設計了針孔開在針頭一端的曲針,配合使用飛梭來鎖線。1845年他的第一台模型問世,每分鐘能縫250針,比好幾個熟練工人還快,真正實用的工業縫紉原理終於出現了。
這就是一個退讓現在的意識層次,解決人生困境值得借鏡的例子。二千五百多年前印度釋迦牟尼探討意識的本質,留下了影響深遠的原始彿法。釋迦牟尼入涅盤後五百年,代代相傳的禪宗祖師,運用釋迦牟尼的心法來教導修行的人,如何在人仍有生命的時候,經由深入禪定的「入,住,出」定間,從觀察清醒意識執取外境的原因,來退讓我們的清醒意識。
由觀外境及內心的妄念為苦,空及無常,而在禪定中作「意識轉換」,開啟了夢中的意識,由夢中的意識作用於禪定,在交互的意識的進出間,開啟了進入欲界,色界,無色界的大門,將其心識轉換到極高的境界,由此產妙智慧,從而解憂脫苦。(下期續)
法界無上正等正覺智慧 |
無一法可修 |
無一法可得 |
無一法可言 |
法界之音 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 如霧亦如電 應做如是觀